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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都在猜这是谁的故乡?天太蓝了!(组图)

  • 发布时间:2023-05-10 14:56:27

楚国农夫李奉先 原创


有多少人走遍天涯海角,独走不出乡愁,走不出对亲人的思念。


君不见,古来往事如流水,唯有故乡最真实。君不知:轻拢慢捻抹复挑,患得患失无清新。我清新归宿,生于故乡,惟愿百年后魂归故乡。我将告诉我的子侄辈们,老朽残年际,便是我叶落归根时。


漫步在豫北他乡,离别家乡岁月多,近来人事半消磨。

此刻,看到亲人发来的故乡田园图片,回忆顷刻如流感般,愈发难以自已了。


我们这一代,正生于改革开放伊始,长在社会变革的90年代,就业于21世纪。出门闯世界,行囊空空如也。


忆当年,没房没车没背景,苦逼地疼痛地谋生养活自己。无论学历,还是学识;无论能力,还是眼力,明显优秀于同龄人。


然而残酷的现实,仍把童年的梦想碾碎了。

(一)

我们这一代,起步何其难!从高考未扩招时的残酷竞争,到就业时靠自己寻找出路,等等,每一份收获,皆靠自力更生。


我们这第一代,窗前流水人家,如今鬓亦星星也。儿时的伙伴们,渐渐失去了联系。小学、初中的同学亦音讯杳无。高中的同窗们,当年情感何其浓浓,如今,往事成灰。


年少时我向往都市里的生活,天真地认为有地位有尊严。父母也常常教导我们,“离开家,出去打拼吧,我们身体还好。”而我一度认为贫瘠的家乡没什么好留恋的,外面的世界最精彩。

如今想来,颇为愧疚。出门消磨十数年,方知他乡奋斗难上难。几多碰壁,几多辛酸,大业未竟,泯然众人矣。


人世几回伤往事,山形依旧枕寒流。


一个人独处时格外思念父母。蓦然发现,身体康健的父母才是我永远的家。蓦然明白,我永远是父母的孩子,无论我貌似多么倔强与坚强,原来我心底最温软的地方,仍是对亲人浓浓的思念之情。


我们兄弟姊妹六人,唯有我孤零零地北国漂泊。


写此文时,泪水已模糊了我的视线。。。

看到亲人传来一组组家乡插秧苗的照片,泪水止不住喷涌而出。多么熟悉的画面,那是我年少生活的地方!


莫恨明月暗淡缺,只因家乡月明圆。

图片:我的母亲,我的侄女,还有我

我们这第一代,童年没有电脑游戏,更没有智能手机。记忆中,仅有邻居宋家的黑白电视和各村庄轮流放映的电影片,以及街地摊上斜躺着的小人书。但儿时的我玩很开心,很惬意,每一个玩伴的笑容,都是那么的真实!


我们这第一代,初中课本上的《桃花源记》,给我们脑海里留下深深的印迹。“土地平旷,屋舍俨然,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。阡陌交通,鸡犬相闻。其中往来种作,男女衣着,悉如外人。黄发垂髫,并怡然自乐。”

我的子侄辈们,李氏家族下一代人

曩日不知五柳先生文中是何意,如今方知先生笔下源景,我之故乡亦不啻其美哉!


“归去来兮,田园将芜胡不归?既自以心为形役,奚惆怅而独悲?”陶渊明环堵萧然,不蔽风日;短褐穿结,簟瓢屡空,斯人晏如!


农夫君何不是亦常著文章以自娱,颇示己志,而忘怀得失么?

 

谛听遥远的绝响,传承乡村文明。我渐渐感喟时不待我,一日难再晨。

我的外甥与外甥媳妇

 (二)

往事依旧萦绕在我的乡愁中。依稀想起在生我养的故土上,伙伴们与我一起去烤蚂蚱吃的场景;想起我们到河里比游泳看谁游的最远的画面,想起了下河摸鱼摸虾摸田螺唤老鳖;想起爬树摘丝瓜捅马蜂窝,想起拿着大人们的裤子扮演老包审问刁民;想起衣服外挂装扮元帅,想起老鹰捉小鸡追不上时把人家打哭,想起与林场的几个学生天天约架;想起在家看小鸡却把小鸡打死的场景。


尤其是搬着椅子开火车,以及放水牛时故意吃别人家的庄稼,为此,没少挨母亲的臭骂。

我们这第一代,那时的精神生活,大概就是看连环画了。新华书店门口走廊摆摊的人家,我没少偷他的小人书。每每抓我的时候,我变一路狂跑,从此,这些可爱的国学盛宴,竟归我所有。

童年的我,曾为天天接送我上学的小黑狗,被父亲找人打死而放声大哭;也为自己放在河岸浅水处的河蚌不长珍珠而疑惑不解;为自己堵了谢继园家的烟囱而偷偷地坏笑,为自己做错事给妈妈用鞭子教训一顿而地上打滚叫饶;为自己不会游泳前一不小心跌入河里险些被淹死而心有余悸,也为自己年年考试成绩第一名而自鸣得意……


母亲时常用鞭子抽打她几个最淘气的儿子,那些场景,历历在目。母亲也因我犯了错,便罚我跪在碎啤酒玻璃上,膝盖鲜血淋漓。


母亲一边抹泪,一边继续抽打。


如今,母亲渐渐老了,打不动我们了,我愈发伤心。


多渴望母亲还能像当年那样,狠狠有力地用牛鞭抽打我的脊背。

 

感谢母亲赐我生命,感恩母亲教我做人。母亲一生受的苦,我竟无以回报。但我母亲伟大的人格魅力,永远激励我不停地进步!

 

我的父母,从没有宠爱过我们,不像当今的孩子们被娇生惯养!

(三)

这张黑白颜色的照片,这张泛黄的照片,印有水迹,亲人们的亮度渐趋模糊。这唯一张那个年代的照片,这浓浓的亲情,永生值得我们留念。

我们这第一代,我们的梦想,曾希冀自己插上翅膀飞得更高,更远,而现实却感叹人在旅途,无从把握。


我们这第一代,也许只有到了今天这淡定的年岁,方能静看人世色彩的嬗变。

曾几何时,我是何等爱憎分明,觉得自己是一个大大的好人,一个有良知的文化人,一个有正义感的公仆,结果却被告知我只是一个凭本事吃饭的赶路人!


稍大点开始接触武侠小说,崇拜那些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的所谓侠客,即使他们有时一如萧十一郎般只是声名狼藉的大盗,但这又有什么关系了,因为我知道他用的钱都是自己摘水果拿去卖的。

我们这第一代,之后开始叛逆。所有的都一定要被相反似乎才是相称这个年纪。


再之后,冷静,宁静,就做隐逸者楚国农夫吧。隐于民间,就此度余年。

事实上,我的归隐处最美的地方,仍是我那鱼米丰饶的南乡。那里没有贫地恶土,没有飞沙走石,那里只有人们时时固执的承传家乡历来的衣钵,习惯带着沾满水露春色的脚,以告慰世代的祖先焦虑的心事。

“谁家玉笛暗飞声,散入春风满洛城。此夜曲中闻折柳,何人不起故园情?”

谨以此文思念我故乡的亲人们!

总编辑:楚国农夫

微信号:nrawbz121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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